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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九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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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時分,一天的工作接近尾聲,大家都準備著赴宴,商凈正想隨便找個理由開溜,周遲卻打了電話過來,“商凈,我終於考完了,今晚出來玩吧。”這段時間他忙著應付考試,上次顧垂宇隨便一句不要掛科把他給嚇得到處找人想辦法作弊。

她還以為這麽久沒聯系已經算是和平分手了,難道她現在已經不知道年輕人在想什麽了嗎?商凈思及自己馬上就要離開,也不願意留下個爛攤子,“好,在哪兒見?”

“我在海園訂了間包廂。”

“……你姐夫今天生日在海園請客,你不去嗎?”

“唉,我爸特意打電話來交待不讓我打電話,可能是他們吵架了怕我去添堵。”周遲不在意地說,“不過他在海園請客咱們還是去別的地方算了,不過你怎麽知道?”

“……那我們在哪見?”商凈裝作沒聽見。

“那去維納斯吧。”

“行,你現在出來吧。”

收了手機,正想找個同事代替說一聲,誰知電話又進來了,她一看號碼,居然是陳靜。

“餵,陳靜?”她強打起精神笑著道。

“嗨,商凈,最近過得怎麽樣?”對方也笑著問候。

“就那樣吧,怎麽,找我有什麽好事?”

“呃,有件事想麻煩你一下。”

“說吧,什麽事?”

“那個,我有點事想請顧市長幫忙,能不能麻煩你告訴我他的電話號碼?”

“咦?顧市長現在還在辦公室,你趕緊過來吧。”商凈說。

“啊?不用了,不用了,這件事當面反而不好開口,還是在電話裏說比較好。”

“那好吧,我一會發短信給你。”商凈心想她事情大概挺急的,都忘了他們校長那兒有號碼。

“好咧,謝謝,改天請你吃飯。”說完陳靜便掛了電話。

顧垂宇準備下班,讓盤秘書去找商凈,盤秘書轉了一圈回來,猶豫地開口,“小張說商凈家裏有急事,先回去了。”

顧垂宇一聽臉沈了下來,又跑到哪裏野去了?他不悅地撥通商凈的電話,誰知響了幾聲又掛斷了。很好,看來是故意躲他了。果然是小白眼狼,一沒事就恨不得跟他劃清界限,他過不過生日都跟她沒關系!

一整天的好心情頓時煙消雲散,他丟下電話,臉色又沈了一層,“不管她,走吧。”

“呃,我待會再打個電話問問。”別人不知道,盤秘書心裏是有數的。

“問什麽問,我還求著她來不成?”顧垂宇瞪他一眼。

盤秘書順著他的話應了兩聲,心裏卻明白要是他不打電話才是傻的。

結果他打了幾個電話,那小祖宗好不容易接了,卻非常明確地表示她不會去海園,望著BOSS不遠處陰沈的臉,他正想勸她,卻聽到對面傳來年輕男子的聲音,他心下一驚,她不會是跟她男朋友在一起吧?他神使鬼差地問出了口,得到了肯定的沈默。這一瞬間他已經預料到自己的頂頭上司的怒火了。

果不其然,當他猶猶豫豫地把實情告訴顧垂宇時,他眼中瞬間的戾光幾乎讓他恨不得拔腿就跑。

賓客陸續入了席,顧垂宇怒火中燒,還得虛以委蛇地笑臉以對,天知道他顧垂宇什麽時候這麽憋屈過!

酒過三巡,顧垂宇非但沒有忘記,反而被眾人恭維敬酒時還腦子裏還想著這一碼事,並且越想怒火越盛,她到現在還沒跟周遲分手?並且她明知今天是他生日還跑出去跟他鬼混?當他死了麽!

“顧市長。”一道沈穩的男中音自後面喚了一聲,令他從妒火中回過神來,他轉過頭一看,原來是商凈部隊的周連長。因為商凈的事必須請他幫忙,他今天才特地打電話邀請了他。

“周連長。”他起身與他握了握手。

“謝謝您的邀請,顧市長,抱歉因為團裏的事情來遲了。”

“哪裏哪裏,你百忙之中能趕來我已經很高興了,來,快請坐。”

周連長依言坐下,兩人喝了幾杯後,他開口道:“顧市長,聽說威脅您的罪犯終於抓到了,這真是太好了。”

“是啊,這事還多虧了周連長你的幫助,把商凈借調了過來,她真是幫大忙了。”顧垂宇笑得有點咬牙切齒。他在這兒為她的事操心,她卻在外頭跟男人鬼混。

“能幫得上忙就好了,商凈的確是很優秀的女兵。”

“是呀,對了,她的提幹申請下來了嗎?”

周連長聞言,表情有點奇怪,又帶了點惋惜,“您可能不知道吧,她的媽媽突然被查出一種類似癌癥的腫瘤疾病,她前兩天就提出了覆員申請,想要回去照顧母親。”

“什麽?”顧垂宇臉色一變,“什麽時候的事?”

“大概是星期三上午的事吧,她一早給我打電話說是想覆員,您也知道這種非常規的覆員申請是對士官沒有任何安排的,我勸了她幾次,但她執意要求退伍,我也只能為她提交了申請。”

這丫頭怎麽就這麽有主意!顧垂宇面上表情不變,心裏卻恨不得打她一頓屁股。“申請已經交上去了?”

“她說希望能盡快回家,所以我也只能提上去了。”
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不好意思,先失陪一下。”顧垂宇借故有事,起身離開。一轉身,他繞進大廳旁邊的一個空包廂裏,帶著火氣撥下她的號碼。

占線。

再打。

占線。

繼續。

依舊占線。

跟誰打了這麽久電話,還是她把他拉到黑名單去了?怕他打擾她?她跟周遲現在在做什麽?談情說愛?上床?她要是敢……

似是感受到了他的怒火,這一次終於在在響了七八聲之後被接了起來,“餵?”商凈的聲音帶了一絲古怪。

“你在哪?”顧垂宇忍著火氣問道。

“顧垂宇……”商凈欲言又止,聲音中帶著微微的喘息。

“怎麽了?”他聽出不尋常,“發生了什麽事?”

“你……過來一趟,維納斯餐廳樓上的飯店,1601房。”

“我馬上就到。”該死,絕對出事了。

商凈放下電話,臉色酡紅地喘著氣。而一旁的周遲暈倒在地,一手還被商凈沒來得及歸還的手銬銬在床腿邊。

她太大意了……她怎麽也沒料到周遲居然對她下藥,只怪她心不在焉,沒有防備他的這些小動作,在她發覺時已經遲了,但她幸好還迅速做出了反應,在周遲提議上樓上房間看夜景時假裝答應,等進了房間後用自己僅剩的力氣打暈了他。等將他鎖在床邊,自己的身體已經起了陣陣反應了,她摸出電話找許瑩瑩,卻一直打不通電話,找部隊裏的好友又怕遠水救了不近火,甚至打電話打到陳靜那兒,剛開口請她過來一下,還沒來得及說理由,陳靜就遺憾地說自己在外地,過不了。在她求救無門時,顧垂宇的電話進來了。

她當然想起過找顧垂宇,甚至她第一時間想起的就是找顧垂宇,可是僅有的理智阻止了她這麽做,可是在她意識越來越薄弱的時候,她不得不接通了電話。

商凈望了一眼還在昏迷中的周遲,拖著發燙的身體進了浴室,沖了個涼水澡,可是完全沒有用,骨子裏面說不出的難受,她開始渴望被親吻,渴望被撫摸,誰來……

房門被大力敲響,令迷蒙中的商凈猛地回過神來,她望著鏡中穿著浴袍衣裳不整的自己,驚出了一身冷汗,轉身飛快地跑向門口,一把把門打開,赫然見帶著酒氣的顧垂宇喘著氣站在她的面前。

“怎麽了?”他掃過她濕漉漉的發和臉上不自然的潮紅。

“周遲對我下藥,我不知道究竟下了什麽藥?能不能……帶我去醫院?”商凈忍住撲上去的沖動,艱難地問道。

“該死!”高她一個頭的他自然看得到床下躺著的男子,顧垂宇低咒一聲,“等著。”他轉身又跑去開了個房間,拿了鑰匙走了回來,“跟我來。”

“去哪裏?”

“跟我來就是了。”

而事實上商凈已經沒有力氣表達自己的意向了,她只能被動地被顧垂宇擁著進了另一個豪華套間,“你要做什麽?”她虛弱地問,身子卻背叛了她的意志,因他的碰觸而舒服不已。

“聽我說,凈凈,這種藥就跟毒品一樣,醫院是沒有任何作用的,只能讓你強行控制,”顧垂宇輕撫她的背脊,“所以,我來幫你……”

“不,不……”商凈不停地搖頭,這有什麽區別!

“噓,噓,凈凈,我不會趁人之危的,我只是幫你,讓女人快樂有很多種方式,你相信我,嗯?”他柔聲地在她耳邊說著,一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摩挲,一手輕撫著她的耳垂。

愛撫讓商凈的理智越飄越遠,她努力抑制著呻吟,身體卻不受控制地往他懷中倒去,“顧垂宇,不行……”她的聲音悶在他的胸前,帶著些可憐兮兮的哭腔,“我可以忍,我可以忍……”

“不要怕,凈凈,你會很快樂的,相信我。”他輕吻她的額。

“不行……你走,你走。”

“凈凈,我舍不得看你受苦,乖……”

弱小的理智終於淹沒在被顧垂宇溫柔點燃的情潮之中,迷失在情欲中的商凈浴袍輕輕垮垮地掛在身上,與顧垂宇一同側躺在大床之上,雙腿間的神秘花園被首次探訪,兩根修長的手指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來回抽/插,牽弄出一陣陣蜜/液。

商凈渾身輕顫,忍不住溢出情難自已的嬌吟,她抵在顧垂宇的頸邊,灼熱的呼吸拂著他的胸膛,甚至有種想咬上去的沖動。

顧垂宇的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,他加快了手指的動作,讓身下的嬌軀更快地綻放,唇也情不自禁地來到她光裸的肩頭,粗喘著一口含了進去,用力吮/吸舔舐。

商凈似是觸電一般,快//感如潮水般湧了上來,她尖叫著到了高//潮。

顧垂宇緊緊抱著她,唇下的動作沒有停止,他吮/吸得嘖嘖有聲,那淫//靡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裏更顯煽/情,剛緩過來的商凈又因他的吮吻泛起異樣,就好像身子已不是她的,她的每一個細胞都因這個男人而快樂尖叫。

顧垂宇一手撫過她的翹/臀揉了揉,感到她身體的變化,又將手指熟練地擠進美妙之地。

“不……”商凈毫無意義地發出聲音。

顧垂宇沒有理會,他的手安撫著她的空虛,而他的唇似是在報酬一般在她的頸邊流連忘返,他不停地來回吮/吸,直到她的脖子上印出一個個鮮艷的紅痕才肯罷休,他喘息著舔著他的傑作,逗弄著她小巧的耳垂,將濕/熱的舌探/入她的耳窩,惹來她一陣輕顫,才悶笑著輕咬幾口,退回她的鎖骨烙下一串串輕吻。他漸漸地下滑,試探地在她乳邊輕吻,終是忍耐不住地托起一方柔軟,大口含了進去,舌尖抵著小尖畫圏,被刺、激過頭的商凈頓時弓起了背,甚至連腳趾都卷了起來。

男人越來越貪婪,喘息越來越重,唇舌越來越放肆,最終顧垂宇低吼一聲,擡起身狠狠地吻住了她的紅唇,幾近蹂躪地掠奪著嬌艷的雙唇,厚實的舌霸道之極地探了進去,用力糾纏著她的舌,幾乎要奪走她的靈魂!

“抱歉,凈凈,我以為我忍得住。”他沙啞地在她耳邊低喃,還沒等商凈反應過來,他已褪下衣物,早已昂揚的碩/大迫不及待地擠進了濕//潤的花園。

商凈哭喊出聲,雙手抵著他的胸膛,卻被他反手抵在頭頂,顧垂宇停止了動作,不停地親吻著她的唇,喃喃地說著情話輕哄,大手也愛/撫著胸前的柔軟,直到她不再僵硬,他立刻重重抽/送起來。

“不要,不要……”商凈哭著,身體卻將從未有過的快樂帶至每一個細胞,讓她幾近無所適從。

顧垂宇蠻橫地封住她的雙唇,喘著氣咬著她的下唇不停撞/擊,兩具汗/濕的身軀糾纏在一起,共同陷進了極樂的地獄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終於不被鎖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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